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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在我们经历了种种之后出现了这样一个人,他不试图想要成为弗雷迪?莫库(Freddy Mercury),但他有许多特质与我们乐队相符,所以我们能够一起踏上巡演去表演皇后乐队的音乐。另外我觉得人们会立刻喜欢上他,而且他们会有彷彿看见皇后乐队合体表演的感觉,天哪
演唱会海报
8月10日,中国上海 皇后乐队+亚当-兰伯特(Queen + Adam Lambert)此前正式宣布将于9月26日登陆上海梅赛德斯-宾士文化中心带来中国首秀,对无数歌迷而言这将是历史性的一刻。本次演出由AEG Live製作主办。除上海站外,此次巡演还将踏足香港以及其他多个亚洲城市,让乐迷们可以一饱耳福。出道40多年,在全球享誉盛名的皇后乐队一直对中国和亚洲充满了嚮往,此次巡演更是进行了格外精心的準备。对于乐迷来说,这绝对是一场绝对不容错过的视听盛宴。
Q:在过去几十年中你们获得了无数成就,有没有一个特别的时刻让你感觉到你成功了,或者有没有一段对你来说最特殊的记忆?
A:我们有很多的记忆。我们非常幸运。我们乐队是从提姆?史塔菲尔(Tim Staffell)开始的。我们一直以来都很幸运。
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是独自站在白金汉宫的楼顶,唱着国歌为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登基50週年纪念派对开场。现在弗雷迪(Freddy Mercury)已经不在了,我都习惯了将他作为一个标誌。我觉得如果弗雷迪(Freddy Mercury)还在我们身边的话,我们也许就会让他站上白金汉宫的楼顶。但是那个时刻却是我的。我那时在想如果我们想要留下一个让人难以忘记的标誌性经历,我就必须去做这件事。我必须要站上去,而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感觉。那也算是一次我克服恐惧的练习,因为站上楼顶对着一百万人表演是一种极大的恐惧。我是通过一种有些类似“十二步计划”的方法来克服它的。你首先要承认你的无力,甚至要将自己在一定程度上置于无力之中,因为的确那时的细节都有出错的可能。如果当初站在那个没有任何防护网的楼顶上,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什么错的话我就会看起来像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白癡。所以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记忆深刻的事情,当然还有许多其他难忘的事。我们曾在“拯救生命“慈善演唱会上表演,那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时刻。那时没有人知道我们可以这样出现在观众面前,观众们是冲着除了我们以外的艺术家买的票,因为我们的名字甚至从未在海报上出现过而演唱会早已一售而空。但是谁知道那时会发生什么呢。那是一次非常难忘的经历。然后当然我们第一次在东京武道馆的演出是一个十分盛大的场面。2016年我们将在中国举办第一场演唱会,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那时的盛况。
Q:皇后乐队成军已有四十年而中国歌迷们早已在兴奋等待乐队的中国首秀。此次演出歌迷们应该期待看到些什么呢?
A:我觉得他们应该期待见到我们兴奋的样子。对我来说首次在中国演出是件超出想象的事情,我也在兴奋等待演出的到来!我很感谢我的生命中能有这样的机会。我们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够来到中国开唱真的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我们之所以还能够继续带来表演是因为我们遇上了这个完美的男孩-我叫他男孩-叫做亚当?兰伯特(Adam Lambert)。在我们经历了种种之后出现了这样一个人,他不试图想要成为弗雷迪?莫库(Freddy Mercury),但他有许多特质与我们乐队相符,所以我们能够一起踏上巡演去表演皇后乐队的音乐。另外我觉得人们会立刻喜欢上他,而且他们会有彷彿看见皇后乐队合体表演的感觉,天哪,我觉得在一些方面来说,我们做得比以往都要好。这是一场盛大的表演,你甚至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壮烈的场面。我并不一直是这样的,有时候我喜欢在一些私密的演唱会上表演像是我和克里?埃利斯合作的那次。但是皇后乐队的演出是盛大的,它会释放出很多感情,而且现场会有很多光影和音响效果。真的,如果你在1976年、1984年或是2016年都看过我们的表演,你就会能感受到皇后乐队的真谛,那是我一直以来尊敬的东西。就像是我们建造了一些极佳的赛车或是一些喷气式飞机,他们仍在向前行驶,而且在某些程度上比我想象行驶得更好。
Q:皇后乐队的一些经典之作在发行数十年后仍广为传唱。你觉得像是波西米亚狂想曲(Bohemian Rhapsody )和摇滚万岁(We Will Rock You )这样的歌为什么仍能唤起当代人的共鸣呢?
A:我觉得一些事物是永恆的。一些事物和人类能共同感受到的像是希望,梦想,失望,伤心,喜爱,成功,欢乐这些东西不会仅限于某个时间。也许我们很幸运当时能写下这些歌,但我们并不是从我们自己的角度写这些歌,我们试着写出能表达人们共同情感的歌,因为我们也是平凡人,我们是作为普通人而不是摇滚歌星来创作。所以像是我想挣脱(I Want to Break Free)这首歌就包含了很多人想要挣脱束缚找回真我的感受。摇滚万岁(We Will Rock You )则包含了一种我能够改变世界的梦想。波西米亚狂想曲(Bohemian Rhapsody )是充满了神祕色彩。没有人能真正完全了解这首歌,这首歌非常複杂,但我会说它是关于寻找自我。这些事物都是普遍的,它们不受限于任何一段时期或是任何一个地区。我觉得它们源自我们的经历,因为我们常在全球巡演所以我们的视角也不仅限于英国。我们在全球巡迴,我们充分感受并吸收当地的文化。我们意识到我们的国家是一个非常小的地方而外面的世界又是如此之大。所以可以说是这个世界和所有平凡感受启发了我们,我们从未去到中国大陆或是泰国,这些地方都在我们此次的世界巡演中,但我觉得我们已经与当地人们建立起了联繫。
Q:在你看来,音乐产业尤其是技术方面这些年有了怎样的变化呢?
A:我觉得技术已经改变了我们所有的认知。显然硬体都已经升级了,我们刚出道的时候还只有黑胶唱片。我们出过一张专辑,它被烧录在黑胶唱片里,只要我们摁下唱针,它就会放出音乐来。然后我们有了CD,有了磁带。我们录製音乐的方式也改变了,过去我们都是录製在磁带上,而现在都储存在了电脑里。我有时会感到电子化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为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必要的演变,但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当然唱片公司也也受到了技术进步的影响,因为每个人都可以自己做音乐了,所以唱片公司不再是一个必要的介质了。每个人都拥有了录音技术,他们可以在网上宣传自己的音乐,所以唱片公司的必要性变得很小。这和过去非常不同,以前唱片公司统治了一切,如果你给自己找了一家非常好的唱片公司,那就会有点变得像是在和其他歌手比拼硬体技术。一切都变得很不同了,然而我觉得现在想要在音乐行业起步是很难得,这就是网路的缺点,它使得人们都想要不花任何钱就听到我们的音乐作品,儘管他们不期待可以免费得到牛奶或者食物。但如果音乐都变成免费的话,音乐家们要怎么以此为生?世界改变了而我们也在适应。幸运的是,人们仍会支援现场表演,而我们是一支非常真实的乐队,我们可以带给观众与众不同的东西。我们每晚带来的表演都是不同的,因为我们的表演是由当下那个时刻决定的,这也是音乐的本质所在。
Q:在成为皇后乐队的吉他手之前,你学习了天文物理学。在你的职业生涯中,吉他手和天文学家两种身份有没有互相影响?
A:这是一个很容易问出但却很难回答的问题。我觉得答案是他们并没有很多互相的影响,这两种身份使我成为一个更完整的人。我很喜欢音乐家的身份,因为我可以通过我的音乐说话。但是我也需要生存的意义,我认为天文学就是我们对所处世界抱有的好奇心,而对我来说这是作为一个人类很重要的一部分,它构成了我的所有。我也花了很多时间在保护动物上,我想要改善人类对待动物的方式,这也是我生活很大的一个部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生活的所有部分都以一种只有我能理解的方式融合在一起。而在音乐中我可以表达我对动物保护、天文学以及空间的感受,我就是想在音乐中传达我的想法。在我看来,这就是我生活的方式。当然还缺失了一种生活的元素,就是爱。爱大概是生活中最强大的一个要素,而我们都在尽力将爱融入生活,我觉得这是最难的一件事因为它没有逻辑可循。因此,生活需要好奇心,需要音乐和艺术,而除此之外便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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